武器只伸向外敌的士兵,拖着两人往县衙大牢走,期间不小心踩了下县令的脚、扭伤了道士的胳膊。。。。。。“这个说辞能圆得过去了吧?”萧琅跳上屋顶,在与阿莲说话的间隙中,瞥了眼坐在阿莲身边的白芷,示意她让位。白芷却只是朝萧琅翻了个白眼,便没有搭理了。她早知今日县衙外的这一幕是萧琅主导的,这些揭发县令的人当中,至少有一半人都在演戏,而她最初是真当作戏剧来看,边看还边给小淮南绣小虎鞋。但看到家属们悲伤欲绝的模样,她就没了看热闹的心态。要不是萧琅这群人作恶多端,家属根本不用承受这些痛苦,他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如今她却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欺瞒受害者,心中自是恼恨不已。阿莲何尝不是如此?她很想将事实毫无保留地公开,但是这种会动摇惠王及地方官根基的事,不似她之前那些小打小闹,可以由民意左右。正相反,“强权”二字从来都不是一句戏言,至少在锁天关这个地方,镇北将军、县令、萧琅再加上他们背后的惠王,足以一手遮天。说句不夸张的话,就算他们几位将关内所有人都屠尽,远在京城的惠王也能颠倒是非黑白。说是外敌入侵残忍屠城,而镇北将军领兵英勇抗敌,县令死守城池,萧琅无偿供应粮草,全仰仗他三人,锁天关才能坚持数日,但人力有限,最终无法等到援兵。如此一说,三个无恶不作的暴徒,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了护国的大英雄。所以,她此时公开此事,除了让百姓痛恨官员,遭来官员的强势报复,造成无意义的伤亡外,毫无作用。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坐山观虎斗,等这伙利益共同体分崩离析以后再重拳出击。这个日子很快就会到来。县令获罪,下一个会是谁?萧琅见阿莲主仆俩都不搭理自己,气笑了:“我让县令恶有恶报,你们还不满意?”“一丘之貉!”小玉一如既往地对萧琅不客气。萧琅对小玉这种态度习以为常,连半点不满都没有,只看向阿莲,见阿莲眉眼间笼罩着疏离之色,几乎是把“离我远点”这几个字都写到脸上了。他舔了舔后槽牙,心中腾地蹿出火来:“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步一步做,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这与阿莲的想法一致,都是要逐一攻破惠王的利益共同体的意思。阿莲有些诧异:“你竟然有如此想法?”从认识到现在,萧琅数次表明惠王是唯一一个能助他为家族洗刷冤屈的皇子,在他未达成所愿之前,绝不允许任何人毁掉惠王。眼下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