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优柔寡断,遇到事情犹豫不决,跟展宴完全是两种相反的性格。“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养这个孩子,既然带回来,只要你想他永远都会是我们的孩子。”庄明月不懂展宴这么做的意义到底在哪?就因为她随口说了一句,她想要孩子?可是她想要的,只是那个原本属于她的孩子。而不是一个个随随便便被抱来的弃婴。庄明月也懒得在跟他争执下去,“随便你吧!等孩子好了以后,给他安排落户,在给他取个名字。”展宴点了下头,“那就下个月,我去让齐成准备相关的资料。”“嗯。”庄明月附和的随意。很快两人没有话语,沉默了下去。夜深人静,酒精作祟,又恰到好处。庄明月看他的眼神琢渐变的不对劲起来,她一起身想要逃跑,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二步,庄明月一阵眩晕,等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展宴死死的将庄明月控制住,“想跑?跑得掉?”骨节分明的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精壮的胸膛。“你…”话吐出一个字,身上的男人就压了下来,分开了她的腿,那只手也朝下…庄明月被吻住,窒息的被掠夺了全部空气。一股绯糜的气息渐渐蔓延开来,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庄明月以为出现了幻听。过去半分钟,不是幻听。庄明月将身上的人推起,意乱情迷间,气喘吁吁,“快去看下孩子…”不合时宜的哭声,展宴阴沉着脸色。“结束再去。”“别闹了,他还在挂针。”“等会行吧!我先去看看他。”展宴伸手擦去她唇上的蜜液,“给你十分钟。”庄明月点头。展宴从她身上起来,庄明月拉上后背被解开的拉链,急忙的就跑去了病房里。庄明月看了眼针头还好没有回血,她坐在床头,轻声的抚摸着孩子的胸口,“好了好了,没事了。”“是不是饿了?”孩子听到庄明月的声音,哭声也渐渐弱了下去。“等一会…”展宴身上的黑色衬衫,随意扣着,手里拿了只烟站在门口,注视着庄明月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忙碌再给孩子冲泡奶瓶,这一幕,不知怎的,展宴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再度袭来,很特别,是他从未有过的一种情绪。庄明月将冲泡好的米乳放在他嘴边,他立马乖乖的就不哭了。只是那眼睛上挂着的眼泪,真的很让人心疼。不知道的确实看起来有些像和睦的一家三口。喝了一半,孩子又开始吐奶。庄明月赶紧拿掉,给她擦拭干净,“明天你去找个保姆照顾。”展宴丢掉手里的烟头,朝她走了过去,他第一次对一个孩子产生了好奇,手指戳着他的脸,吐出一个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