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空气之中顿时传来了一道极其肃杀的声音!执法堂执法,无关人员速速离去。话音刚落,密林上空顿时出现了很多执法堂的弟子。而躲在密林里偷情的弟子们则是慌乱地爬了起来,差点就吓得不行了。严家的人终于来了!叶北冥早有准备地瞥了一眼。叶北冥,身为飞鸿峰大师兄,八年未参加宗门试炼,不知悔改,残害同门严平,罪证确凿。现执法堂决议,废除其修为,逐出宗门,以儆效尤。严长老的声音再次传来!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啊,难道真是叶北冥废了严平这怎么可能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白香香瞬间就惊呆了。严平算得上宗门恶霸,无人敢惹。而叶北冥敢废了对方,这绝对是英雄人设啊!看来是我误会了他!他真是个深藏不露,极其低调的人!白香香芳心一动,不由地内疚起来。不过严长老可是严家的人,与严平更有着血脉关系!一旦涉及到执法堂的裁决,往往便意味着不容反驳的定局。看来叶师兄这是在劫难逃。严长老,此事事出有因,严平欺辱同门,叶师兄才伸张正义。宗门律法严明,应需详查才是。白香香不知哪来的勇气开口了。或许是愧疚一直以来对叶北冥存在的偏见。严平欺辱同门,本就是罪有应得。可严长老迫于家族压力,也不得不出手!不过他还是担心秦紫烟出关找麻烦,只是废了修为,逐出宗门,也真不敢要了叶北冥的命。严平已废,不容狡辩。既然有弟子不服执法堂裁决,为罪人说话,那就一起逐出宗门!严长老的语气不容置疑,这就是他们执法堂的权威。既然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傻傻地跳出来维护叶北冥,那就一起去陪葬吧。逐出宗门……白香香此刻也是如雷重击,瞬间就呆住了!残害宗门!真是笑话!这样破烂的宗门我们不要也罢!叶北冥的声音不高,却让白香香莫名地有些安心。他手上可是还有留影石的存在,就算闹到宗主那里也不怕。我叶北冥行事,但求无愧于心。如果宗门颠倒黑白,如此执法的话,从现在起,我自愿退出宗门,从此再无瓜葛。不过谁要想废我的修为,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叶北冥大手一挥,看似悲壮的说道。只是心里巴不得严长老会亲自出手杀了他,一切就顺理成章!只要生死道果激发,这就是白送的宗师境啊!他也无需大费周章,为了一个后天境去做什么死亡任务!白香香不知道叶北冥此刻正在演戏,看着那坚定而悲壮的身影,甚至感动其中。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她从未见过如此决绝而又充满热血的男人,甚至无惧与整个宗门为敌。原来苟王大师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冥顽不灵,大逆不道,你这是要叛宗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师娘清理门户!严长老这一刻也是怒了。叶北冥虽然没有招惹他,但这话却在挑战他的权威!不可啊!就在严长老想要出杀手之际,一道黄衣肥胖身影突然凭空出现,拦在了前面。这胖子正是之前出现在铜人巷的那位黄衣老者,也是飞日峰的首座。也只有他知道叶北冥闯过铜人巷,天赋逆天,展现出了圣子之资。再加上此子心性低调,深得隐世师叔的器重。这才故意屏蔽了铜人巷试炼的结果,深怕出现意外。当年的李飞鸿就是风头太盛,这才遭遇了魔道的伏杀,让宗门损失惨重。而苍天有眼,宗门又出一位绝世奇才,这要叛宗而出,那才是宗门之辱。黄首座,你也是为了这废物而来宗门奇才严平就是毁在这个人的手上!严长老知道黄首座一直不喜这个叶北冥,所以先告状了起来。你说叶北冥是废物严平是奇才你这是眼瞎了吗黄首座不由地激动起来。严平已经被人家给打残了,还什么绝世奇才以叶北冥能轻松通过铜人巷的实力,早已经是先天之下的第一人了。这资质堪比当年的李飞鸿,甚至还要恐怖!飞月峰的严平,调戏同门,咎由自取。飞鸿峰的叶北冥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其行可昭日月,其义可感天地。他突然眼含泪花,深情无比地继续说道。其实看到叶北冥,他就想到那颗赌输的极品混元丹,心疼的就想哭。黄首座过奖了!我哪有那么伟大!不过宗门培养我多年,同门之间本应守望相助。叶北冥也只能躬身行礼,态度谦逊。其实心里早就开始骂娘了!这黄首座是不是有病啊,平时经常给他小鞋穿,现在却跳出来挺他。那演技饱含情感,如此自然,他都要甘拜下风了。他就是等着严长老克制不住,出手将自己杀了。只要生死道果激发,他就能成为逍遥宗最年轻的宗师境强者。而场执法堂的弟子们闻言,瞬间傻眼,纷纷将目光投向严长老!严长老听到这里,胸口也是愤然涌动,差一点就要大喷老血。这黄首座不会也被这小人给收买了吧!严长老,那天的事已被留影石记录下来了,现在已经上报到宗主那里去了。还有这个决定不是我定的,是……黄首座突然幽幽地说出了一个名字,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宗门老前辈不是早已经不问世事了这样的小事,怎么就惊动了那位老人家。听到这个名字,严长老不由脸色大变,全身更是颤抖了起来。看来严家这次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很快的,严长老忐忑不安地带着执法堂的弟子离去。现场只剩下叶北冥与白香香。气氛再次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白香香看向叶北冥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了,其实叶师兄是个正常的男人,对自己有想法也是正常的。宗门里的男人不都喜欢朝她的胸口看吗之前的事肯定也是个误会!只怪自己心眼太小,又相信了宗门的那些传言。这时候叶北冥在白香香心中的形象已经是两级反转,曾经有多讨厌,如今就有多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