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把车停下,姜晚婉开车门下去,姜有肉跑到姜晚婉面前,低下身子蹭她的腿。它身后跟着五六头狼,其中有一头体型比较小,用狼眼看着姜晚婉,还伸着脖子嗅气,似乎要记住姜晚婉的味道。姜晚婉把姜有肉从头摸了个遍。发现它的头和蹄子都有伤:“你怎么弄的?是不是去打架了?”才几天没见,它竟然弄出个小团体。姜有肉委屈呜咽:才没有。沈行疆坐在车里,看着后面的狼群:“它身后那匹狼,是一匹母狼。”姜晚婉脑筋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姜有肉处对象了?”沈行疆:“嗯。”“它身上的伤应该是争夺配偶,或者争夺领地的时候留下的。”后面秀气的母狼试探地走上来,在姜晚婉脚边趴下了。姜晚婉的心都要萌花了。一巴掌拍姜有肉狼头上:“你看看人家多文静啊,哪像你。”身后的狼看姜晚婉一拳打它们老大身上,齐齐退后三步,仿佛看到什么洪水猛兽。母狼听懂姜晚婉在夸她,动作很小地用头蹭了蹭姜晚婉的脚,把头搭在她脚面上。外面也挺冷的,姜晚婉揉了揉它们的头,毛有些扎手:“带上你的小兄弟回咱们家等着,等会儿我买点肉给你们吃。”抓野味很香,有人给煮肉,更香啊!姜有肉带着狼群先往回赶,动作一点都不慢。家里的缸有冻肉,马上开春了也要吃,等会儿弄化了,给它们煮点,在弄点生肉片,让它们吃饱饱的。车子开回军区,碰到一些熟人,大家都打听北京好不好,有不有意思,姜晚婉都会回两句,大家看他们舟车劳顿没有多说,叫他们赶紧回去歇着。傅寒声把她们送回去,去还车。姜晚婉也不算累:“等会儿来这吃饭。”傅寒声摆摆手:“正有此意。”他没急着把钱取走,不就是为了找机会杀个回马枪蹭饭吗?在路上折腾会儿,到家八点多。张爷爷坐在客厅搭的小板床上,沈行疆看他身上脏,拿上洗漱用品,带他去外面的宿舍洗了个澡,用剪刀帮他把头发剪了,弄了身干净衣服穿。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和松软的棉鞋,虽然来到陌生的地方,张鹤宗都不觉得害怕。他们回来,姜晚婉已经把肉化得七七八八了。等会儿吃饭的人有三个男人,她拿出两个猪蹄子,一溜排骨,还有半只鸡,几大块猪肉。在火车上住了几天,姜晚婉身上不舒服,她简单擦洗了下,打算等会儿去县城公共澡堂痛痛快快去洗澡。公共澡堂烧的老虎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