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头疼,扶额:“娘欸!你真是我的亲娘,别大早上搁我这里水漫金山成吗?再说这三条腿的男人满地都是,你怕什么啊!”说罢,就给赵知秋抽了一把卫生纸递过去。赵知秋接过纸团,擦着眼泪哭得更加伤心了。她说:“你这死孩子,你是不是忘了那些算命怎么说的,你是想绝后啊?”……桑非榆。赵知秋见桑非榆不说话,她继续抹着眼泪说:“虽说屿舟是有点喜欢在外头乱来,但这事我们女人也有责任,是我们自己没把老公的心拴住。”桑非榆呵呵:“真不愧是我亲妈,PUA自己比谁都厉害。”赵知秋停住眼泪一顿:“你说什么?”桑非榆敷衍:“我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把您女婿的心拴住。”心里想的却是还好我爸不瞎折腾,不然我现在管谁叫妈都是个问号。桑非榆没抬杠,赵知秋继续抹眼泪:“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屿舟他有责任,外面那些女人也有责任。”桑非榆:“这事确实是赖不上我。”赵知秋没管桑非榆,继续说:“非榆,这女人要留住男人的心还是要给他生个孩子,不然这男人总是飘着在,不踏实。”赵知秋的想法,桑非榆无法苟同,她的孩子是给她自己生,不是为任何人。桑非榆没吭声,赵知秋又止住眼泪看向她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桑非榆:“您说的对。”赵知秋继续哭:“非榆,我今天过来也不怕跟你交个底,你就别想着离婚这事了,我和你爸肯定是不会给你户口本的。”“你爸他说了,这日子再怎么难熬你也得把孩子怀了,把孩子生了,不然我们老两口将来不在了,你再怎么办?你不能让自己老无所依。”桑非榆:“生生生,我生。”桑非榆说她生,赵知秋眼泪戛然而止:“非榆,这话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你别说话不算话。”桑非榆歪着脑袋,单手揉太阳穴:“是我答应的。”赵知秋怕桑非榆是忽悠她,便又说:“你爸最近为公司的事情挺烦的,你就别再让他分心,别给他添麻烦了。”桑非榆瞬间挺直身子:“公司怎么了?”孩子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受,但绝不能有人拦她家的发财路,阻止她家挣钱。桑清华现在挣的一分一毫,那都是她以后的养老金。赵知秋:“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和许家有关吧!所以你别给你爸添麻烦了。”桑非榆:“知道了。”桑非榆没有执意要离婚,赵知秋便擦干了眼泪:“你想明白,知道轻重就好,以后少和屿舟抬杠,多哄着他一点。”桑非榆:“我哄。”赵知秋:“那我也不多说了,去看看屿舟那边怎样了吧!”娘俩前脚出门正好碰到秦海云和霍屿舟从书房出来,霍屿舟的脸上还有几道鸡毛掸的印子。看桑非榆和赵知秋出来了,秦海云一脸笑的迎了上去:“亲家,思想工作做完了啊!”赵知秋:“狠狠批评了一顿。”秦海云见状,一把拉住桑非榆安慰:“非榆,我刚刚把屿舟狠狠教训了一顿,叶楚那丫头也回去了,我让人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给你换了一遍,你要还介意的话那咱换个房子住。”桑非榆打了一个哈欠:“我连人都没换,房子就没必要换了。”秦海云好脾气的哄:“反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都听你的。”看桑非榆拿霍屿舟当空气都没有看他,赵知秋戳了一下她腰窝:“非榆,屿舟在看你,你和他说点什么。”桑非榆被戳的一疼,抬头就看向了霍屿舟。四目相望,霍屿舟脸上的鸡毛掸印子,桑非榆挺解气的。两手揣在睡衣的兜里,她慵懒的看着霍屿舟说:“昨天晚上摸了我几把,把账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