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条听话的狗。不过你的主子恐怕活不过明天晚上了。”云月在柴房外守了我一整晚。直到第二天,裴府的轿子来接。许卿尘才开了柴房门。“把这个喝了。”他挥了挥手,身后人给我端来一碗黑色的药汤。“这是安胎药,喝完就好好去伺候九千岁吧。”我冷笑。他捏住我的下巴,语气却难得放软。“南枝,你我夫妻情深,若你还能活着回来,我必定给你和孩子一个容身之处。”他逼着我喝下。“这可是上好的安胎药,喝下就可以保住我们的孩子。”我垂下眼睑,接过那碗药汤。他以为我不知道。那碗其实是堕胎药。我听到他接白芍药回来的那一晚。白芍药亲口说,“既然霍南枝也没几日可活,那孩子也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了。”许卿尘犹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