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秦明谊眉头轻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他虽对母亲的遭遇感到心疼与愤懑,但玉桃如此首白地将矛头指向秦妙仪,仍让他觉得有些不妥。他轻咳一声,低声道:“玉桃,此事尚无确凿证据,不可妄下定论。西妹自小在外,或许不懂府中规矩,却也未必会存此恶念蓄意为之。”说罢,他看向母亲,试图安抚道:“母亲,您先安心养病,莫要因这无端猜测气坏了身子,待您好些,再细细查探不迟。”玉桃见二少爷这般回应,微微低下头,不再言语,只是手中的帕子却下意识地攥得更紧了些。李秋月看着秦明谊这公正持重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欣慰与满意。她深知儿子这般秉持君子之道,不轻易被人左右,实乃家族之福,日后定能担当大任。然而,一想到自己被秦妙仪摆了一道,遭此过敏折磨,儿子却未全然听信玉桃之言,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去指责秦妙仪,又觉得有些气闷。她微微叹了口气:“好了,明谊,我乏了,喝了药现在好受许多,无需忧心,你回去吧。”李秋月轻抬眼眸,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玉桃,缓声道:“玉桃,你且送二少爷出去吧。”玉桃听闻,福了福身,轻声应道:“是,夫人。”秦明谊微微躬身向母亲行礼,说道:“母亲,您且好生歇息,儿子改日再来探望。”言罢,便转身随着玉桃向外走去。玉桃走在前面,脚步略显急促,往日的温婉柔顺似乎少了几分,秦明谊自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阔步追上,温声说道:“玉桃,莫要气了,我并非不信你,只是此事关乎西妹声誉,需得慎重。”“你一心护着母亲,我心里都明白,你这份心意于我而言甚是珍贵。”说罢,他微微抬起手,似是想触碰玉桃的发丝,却又觉得不妥,在空中顿了一下后,改为轻轻拉住她的衣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