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叔识趣的退了出去。
他给司晏深打视频电话,“进去了,在屋里哭。”
司晏深思绪有些飘,过了会儿才说:“照顾好她。”
常叔看着他手背上的针头,关切的问:“您身体没问题吧?”
“没事,过几天就回去了。”
“那好,您多多保重。”
“嗯,别让她哭太久,她身体受不住。”
挂断电话后常叔叹气,明明是关心的,可总是吵架,这俩个年轻人呀。
这样想,他家那个兔崽子不婚不育反而保平安了。
。。。。。。
许枳把家里的每个房间看了个遍,最后去了父亲的书房。
其实,虽然看着一样,可终究还是不一样的,爸爸收藏的古书典籍都不见了,墙上挂的字画也没了。
她在往日爸爸坐的椅子上坐下,到处摸摸看看,想念以前跟爸爸妈妈一起的日子。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起身准备离开。
起身的动作太大,把一支笔弄到地上,她蹲下去捡,忽然看到桌子跟墙壁的缝隙里好像有张照片。
许枳伸手去够。
缝隙太小了,照片又有点靠里,没碰到。
想了想,她去找了个衣架,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照片勾出来。
照片有些老旧,背景是北河海滩,上面是三个人,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一家三口,可等看清了上面的人,她脑子嗡的一声,浑身血液凝结,跟着心脏被强烈的屈辱感击中,仿佛被一根利刃刺穿,剧烈的扭曲着,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