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轻伤二级以下的话,如果不严重,是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的。
厉元朗明白了,这么说来,鉴定范毅伤情就是重中之重了。
“可以这么说。
”韩明国赞同着并饶有兴趣的问:“看样子,你是真打算把翟义送进去,哪怕范毅谅解也不行?”“明国,翟义一案影响恶劣,不惩处难以服众。
最令人气愤的是,这么一起简单的伤人案件,却惊动了那多人找我说情,还都是级别不低的县里领导。
我就纳闷了,一个岳瑶,怎会有这么大的能量?”韩明国也感叹起来,“是啊,漂亮的女人故事就是多啊。
”听起来,他话里有话。
厉元朗不想听韩明国打哑谜,索性直来直去的问道:“你知道些什么不妨说出来,我洗耳恭听。
”“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听说的,准不准的我可不敢保证。
”“没关系,你就这么一说,我就这么一听,权当听故事了。
”厉元朗语气轻松,耳朵却竖了起来。
据韩明国说,岳瑶原来就是招待所一名普通服务员,后来不知为何,深得县长沈爱军的信任,一路提携,直至成为招待所总经理。
她是三年前嫁给翟义的。
说实话,这桩婚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让人大跌眼镜。
翟义长得獐头鼠目,贼眉鼠眼,又是个小混混,除了坑蒙拐骗,吃喝嫖赌,狗屁本事没有。
他能娶到岳瑶,那才是祖坟冒青烟,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
不过有件事倒挺有意思的,岳瑶和翟义结婚半年就生了个女儿。
有人就说,这个孩子是沈爱军的,也有人传言,说孩子父亲另有其人,是谁说不清,反正就不是翟义的。
这是实话,小姑娘长得胖乎乎的十分招人喜爱,眉眼之间一点没有翟义的影子。
于是大家都传,翟义其实就是个顶缸货,娶着别人的老婆,养着别人的孩子。
自然了,这些风言风语也传进翟义的耳朵里。
这家伙脸皮实在够厚实,根本不在乎,整天花天酒地的胡混,照样过着逍遥自在的快活日子。
直到两年前,也不知道他是反了性,还是有了顿悟,非要搞装修,于是就开了这家鸿盛装修公司。
别人开公司,都是拉关系找生意。
可他却不同,坐等着就有买卖主动送上门,给落成不久的县第四派出所做内部装修。
这可是一个闭着眼睛就能挣钱的买卖,任谁做都要好好弄,留个好名声。
可翟义偏偏不这么想,用质量差的板材,能省就省,能糊弄就糊弄,还没验收呢,就漏洞百出,不是这里冒水就是那地方墙皮掉渣,把派出所所长气得差点吐了血。
为这事,没少找李本庆抱怨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