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老百姓,对于官宦之人,都有着天生的畏惧。
所以,一听说这位是县令大人,全部弓腰低头,不敢再说话了。
“苏老哥,无需多礼。”郑县令扶了一下苏老头。
随即,又问道:“苏老哥,这是出了何事儿?”
苏老头向田老汉看了过去。
毕竟,这马虽然已经被他买了,可是这报官的事儿,还是马的前主人出面,比较名正言顺。
田老汉看了一眼地上的大红,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求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田老汉一脸悲愤的说道:“草民的马,被这个人扎了毒针……”
田老汉说着,一指杨墩子。
杨墩子吓得“扑通”一声,也跪了下去。
“草民冤枉!田老头,你血口喷人……”
“我老头子才没有冤枉你……”
“你就冤枉……”
“住嘴!”郑县令声音威严的呵斥一声。
别说,郑县令官威一摆,虽然没有穿官服,但是也有一些气势。
田老汉和杨墩子立刻大气都不敢出了。
郑县令看向田老汉,问道:“你说是他扎了毒针,可是亲眼所见?可有证据?”
田老汉,“……”
他当然没有。
“既非亲眼所见,又无证据,你如何断定,是他所为?”郑县令又问道。
田老汉,“……”
除了他,还能是谁?
杨墩子见到田老汉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由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