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被偷营!不少派出探哨了吗"左师仁怒不可遏。
"主公,五百余人的探哨……一骑也没回。妖后那边,早在附近的山林,藏了二三营的人马,用作堵截探哨,遮住我东陵的耳目。"
"庆幸偷营的事情,并没有酿成大祸,妖后派出的千人死士,几乎死伤殆尽,还活着的,也咬毒自尽,一个活口都没留。"
"这些人,都被妖后迷惑了。"左师仁皱眉,只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他抬起头,看着莲城附近的山林。
妖后如此大费周章,便是要封锁莲城的情报。
"主公,若不然再派一营探哨。"
左师仁摇头,"并无用处。师信,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若是莲城之内,兵威大盛,妖后可巴不得让我等知道,然后继续对峙消耗。但她欲盖弥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莲城的兵力,并不足够。"
似是想明白了,左师仁忽然发笑。
"若这是妖后的手段,倒是有些太次了。"
旁边的左师信,明显还没有到这种阶段,听得云里雾里。
……
莲城,大营之地。
刚赶来的苏妖后,脸色满是震怒。
"你不顾伤亡,派出死士,又派出堵截探哨的几营人马,你想做什么我只不过晚来了两日,你便做了一件蠢事!"
被问责的乌仁,满脸是苍白和不解。
"欲盖弥彰,莲城兵力不足的情报,你是直接透露给了左师仁。"苏妖后苦涩闭目,"我原先还想编个法子,继续对峙……乌仁,我告诉你,不是今夜,便是明日,左师仁便会大军攻城。"
"上兵伐谋,你行军布阵的本事,连皮毛都没学到。比起宁武,要差的远了。宁武在新月关,哪怕和跛子交锋,也没有太多的弱势!"
乌仁越听越惊,急忙跪地告罪,"太、太后恕罪!"
苏妖后沉默了会,"如今的莲城,不过八千余的兵力。我不管如何,你至少要守住一月时间。"
"太后不增兵吗……"
"无兵可增。比起左师仁,另一支山越军更加危险。拜你所赐,我全盘的计划,都要陷入被动了。"
"一月之内,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给我守住沧州。"
至于后果,苏妖后没有说,但即便不说,乌仁也明白,若是守不住,他必死无疑。
……